我不饿

杂食动物随缘更哦,如果您不喜欢请不要骂~接受一切建议(虽然不一定改/捂脸)

【团孟】 帮我

    


  这篇,我想看他们do(其实写不了——


  ooc一些东西,一切为了顺畅



  死啦死啦带着烦啦从营地离开了。他说要带着烦啦进镇子,于是孟烦了就拿上外套跟着死啦死啦上了车。


  在一路的颠簸中,烦啦并没有问出要去哪里,他们晃着晃着来到了镇中,一步一步地爬上土路,再沿着墙根溜下来,他们穿街走巷,快要走了半个禅达,也快要遛断了瘸子的腿。


  终于,烦啦不再梗着脖子死命跟着,死啦死啦总有办法让他服软。他一屁股坐在青砖路上,摊开两条腿不动了。


  龙文章装模作样地从人门缝上离开,仿佛这一户仍然不是他要找的。他回头看见罢工的瘸子,笑嘻嘻凑过去蹲了。


  “怎么了这是,还没找着呢。”


  “到底去哪。”孟烦了没法掩饰语气里小媳妇一样的恼怒,他此刻就像一个小媳妇一样在抱怨他的团长。


  “我带你去找那穿丝袜的战防炮呀~”龙文章戏谑地扭捏起来。


  “骗谁呢,就那地方您连一只公蚊子都不会带过去。”


  “你是谁呀?你是我的好兄弟呀!我们有福同享,有福同享。”团座害羞又大度地搂着副官的脖子,挨挨蹭蹭摇摇晃晃,被孟公子以那口好牙咬开了。


  “我不去。”


  “真不去?”


  “不去。”


  “真不去?”


  “嘿!哎呦!”副官的手指成了违命的牺牲品,他就不得不顺从的跟上了。


  “哪去了?”龙文章又沿着巷子往上爬,他终于找到一个木门,从门旁砖缝里摸出钥匙走了进去。


  这是一个破旧的院子,没有鸡的木栏勉强立着,地面勉强能走,房顶勉强避雨,里面勉强睡人。那只有一个简单的床和桌子,一把椅子都欠奉,比小醉家还要清贫。


  “这也没人啊?你带我来这儿干嘛?”


  “来,坐这边。”


  龙文章拍了拍身边,俩人就挨了坐在床上。他们不是没有在一间屋独处过,实际上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呆在一起。只不过像这样一起挤在一间民房里倒是头一遭。


  孟烦了有点别扭。“您有什么事不能在营地说,非得找我来这边?怎么,您老要逃?”


  “烦啦,我这阵子想了很多,很多。”


  当龙文章用一脸认真的表情说话的时候,孟烦了一般是先采取认真听的态度的,他抬着眼等团座继续。


  “你们叫我团长,从南天门到这里,我从伪团座变成了真团座,从一个没有根的魂变成了一个,一个有着这么多同袍弟兄的人,我很知足。”


  “真的,南天门那会我其实特别忐忑,你们把我当做回家的希望,我其实很没有希望,我那会就想做件对的事,和中国同胞一起去打鬼子。”


  孟烦了露出一个了然的狡黠笑容,龙文章就咧了嘴。他凑过去拍了拍副官的后背,一脸感慨。“其实,也因为你。我一开始防备你啊,怕你给我把队伍策反喽,就觉着你这人怎么这么贼,这么坏,比我还没有希望,你的清醒让我害怕。”


  “可是,我后边开始依赖你了,他们把我当做队伍的脊梁,但我最累的时候,就把你当成了我的脊梁,我不能让你看扁,不能按着你想的那个结局走。你觉得一切都是虚妄,我偏要整出一个角来,哪怕这个角也是虚妄的,”


  龙文章的眼睛湿润了,他的眼睛常常是湿润明亮的,但此刻却有着常人的温度和柔软。他用那样一双眼睛看着孟烦了,于是再冷漠的人也被融化了,再恶毒的话此刻也不能吐出,烦啦有些呆愣地看着团座的眼睛。


  “您、您今儿这是做什么呀?干嘛跟我说这些?”


  烦啦见不得真诚和柔软。他常常能戳到别人的痛处,但一个人真敞开了肚皮晾给你,他是无从下手的。现在这个敞开肚皮的是披着最硬的壳的死啦死啦,这是一个令人发虚无措的时刻。


  “烦啦,你当我说的同命是骗你的吗?我说你是我们团的宝贝,但没说出你是我的宝贝。你才是妖孽,一个最不相信希望却能真正带来希望的妖孽。我把你藏在心里,我甚至不敢拿出来给你看,你会嘲弄我的真心,这是最不能被你嘲弄的一处。”


  龙文章凑的更近了,他双手激动地握住孟瘸子的胳膊,把人逼进了床脚。


  “我逐渐发现,你,孟烦了,最懂我却最不支持我的人,在我心里扎了根。看着你,我能看到未来。张立宪他们信仰虞啸卿,迷龙不辣他们把命交给了我,”


  “我想,我能把自己的命给谁呢?于是你就出现在我的心底。我很想把命交给你,你是我最信任的人,我最不可少的副官,我的唯一的依赖。”


  龙文章塌弯了脊梁,他一向是挺直的,充满了希望的火焰,孟烦了知道那是他燃烧自己发出的虚妄的火焰。那火焰带着逼真的温度,一度让他贪图。


  现在死啦死啦正抱着烦啦,他两只胳膊搂住副官瘦削的肩膀,脑袋埋在瘸子的胸口,他沉默着不动,孟烦了也哑然不动。


  真话坦白总是沉重的,在这个破败不宁的禅达更是让人难以负担。那个支撑了虚假希望的脊柱此刻弯倒在自己怀里,坦然且突然,让孟烦了难以呼吸。


  他连气愤,失望,难过都没有,只是沉重。他被沉重压得混乱。


  他轻轻抬手摸了一下死啦死啦硬挺的短发,就被一下子拱倒在床上。


  “欸唔——”他被死啦死啦捂住了嘴巴。


  “我的副官,帮帮我,不要说话。”


  


  


  咳,那啥,我是觉着团座想攻克敌方堡垒,要具备几个条件:


  一,摸清命脉,嘴硬心软。


  二,拖累耗神,消磨对方体力精力。


  三,持续攻心,打乱对方思考。


  四,演技,真真假假,虚虚实实,出手快准狠。


  五,强悍的身体素质和高超的嗯嗯技巧。


  


  ps,这个房子是死啦死啦特意省吃俭用租的,为了带着副官共赴巫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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